治愈

在菜场,在人间
阿瓜和别人另一个明显两样的地方是他走路的样子――阿 瓜闷着头走路! 阿瓜为什么要闷着头走路?阿瓜在找钱。找那些不慎掉在 地面上的钱,或者是在不知不觉中滚进角落里的钢镚儿。不闷着头怎么找?闷着闷着,闷头走路成了阿瓜的习惯。找着找着,闷头找钱成了阿瓜的工作。这份独特的工作阿瓜日复一日地干着,干了很多年。看他那一丝不苟的劲头,他肯定是要一鼓作气地干下去的! 在地上找钱完全不需要什么技术,只要选对了地方,只要 精力集中,半天下来,多多少少总会有点收获。最好的地方是镇上的菜市场,阿瓜每日必来“上班”,风雨无阻。菜市场里闹哄哄的,进进出出的人流如潮汛里的鱼群,拥挤不堪。卖东西的人忙着显摆自个儿摊子上的货品,忙着招徕顾客;买东西的人忙着讨价还价,忙着往自己的袋子里塞采购好的东西。忙来忙去中,有些粗心的人指不定就要丢点钱了。 丢钱的人一般会遇到两种情况:第一种是自己没注意而身 边恰巧有个善意的人看到钱掉了,于是及时地提醒他一下,那丢掉的钱还是有机会失而复得的;另一种呢,钱被丢下了,团
早安,怪物
我在多年来的心理治疗中发现,每当儿童在小小年纪就担上成年人的责任且不可避免地失败以后,他们在长大成人后便会一直为此感到焦虑。他们似乎永远无法接受自己当时年纪太小无法胜任的现实,于是会将这种失败藏在心底。
日常的深处
孩子的趣味提示我所有衣服本质上都是制服,之所以好穿,是因为代表着一种潜在的角色。穿一件衣服,就是成为一种特定的人。想不想穿这件衣服,背后反映出来的是对特定角色的认同和接受。在这点上,大人和小孩没有任何区别,这能解释为什么有人一到五十岁就爱穿灰色夹克衫,据说这是正处级领导的专用皮肤。
为了活下去的思想
事实上,女权主义者既是母性主义者,也是批判母性主义的一方。而且女权主义者既可以存在于法西斯阵营之中,也可以存在于社会主义阵营之中。除此之外,有关女性主义的历史研究早巴指出,众多国家的女性参政权倡导人都会表现出种族歧视的面。我们需要再次从当时的语境出发,对女性主义和其他各种思想、运动之间的关系进行“历史化”(historicize)的研究。进行这样的研究时,我们需要警惕理论的怠慢,绝不能毫不怀疑地女性主义当作一系列思想的外壳,这也是我对自己的提醒
快乐就是哈哈哈哈哈
我疑心我是得了什么病,身体里面的水分不从平常的途径发泄,而在周身皮肤的孔里不住地分泌。并且我不知是因为什么不喜欢在太阳光下走路,而喜欢在荫凉的地方坐着。我的家人告诉我,这是因为天热的缘故。后来我看见我家养的那条大黄狗,伸出半尺来长的红舌头,呼呼地喘,我这才有一点疑心,大概是热了。 但是真理就怕研究
吃着吃着就老了
所以在饭局上,我经常会小心询问在座的籍贯,稍一大意,就会造成人际关系永久的伤害。因为中国太大,汤圆、粽子、豆浆都存在着甜党和咸党,鸿沟几乎与信不信中医、吃不吃转基因一样,一言不合,势同水火。南京人请客吃烧卖,一个呼和浩特 人充满同情:什么,糯米馅儿的?江苏现在经济形势不行啊,还吃不起肉?旁边一个广东人打圆场:我们广东更可怜啦
岁月的力量
我曾经写过两部长篇小说,开头几章写得还算站得住脚,但随后就成了走了样的大杂烩。 这次我下决心写一些简短的故事,从头到尾都一丝不苟。 我严禁自己编造一些蹩脚的传奇和浪漫情节。
豆子芝麻茶
世间没有什么因果报应。许多人只能默默走着善良而不幸的路,最终用淡淡的自嘲或彻底的沉默将人世间的万种无奈都藏进记忆。
我的母亲做保洁
总有几个住在周边的老太太,也可能是保姆,在商场带孩子,一待就是一整天,吃饭、购物。母亲感叹,还是有钱人的生活舒服。 我总在想,是谁在为消费者创造这幸福的镜像呢?是像我母亲一样的保洁员,还有理货员、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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